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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浪ASK上的隨筆,螞蟻有備份
基本上沒留原檔因為就是直接打在上面的,直接複製過來這邊
標題可連結原始網址,文章依時間順序排列
內容含艾伯梅倫、布勞中心、凱倫&梅倫、蠢大小姐

 

 

《對話流.如果我跟他ry你會救誰?》

  「梅倫梅倫,我問你喔,」坐在侍僧對面的聖女之子高高舉起右手,做出小學生在課堂上發問的標準動作,「如果我跟艾伯同時掉進水裡,你會救誰啊?」

  「我不會游泳,尼西會救你們。」

  正在翻這一期星幽雜誌的梅倫頭也不抬地回應,聖女之子又問:

  「那如果我跟艾伯同時得了絕症,你會救誰啊?」

  「我不是醫生,沃肯大概會把你們都安樂死再叫你們自己復活。」

  「那如果我跟艾伯同時被圍毆,你會救誰啊?」

  「當然是救妳啊,艾伯怎麼可能需要我去救。」

  「耶--」聖女之子高舉雙手歡呼,但沒幾秒就突然停了下來,頹然趴倒在桌上,「你怎麼都不救艾伯?」

  梅倫挑眉,「我還以為妳會因為我選擇救妳而很開心呢。」

  「喔,對啊,」聖女之子點了點頭,「可是我是個腐女耶,梅倫。」

 


 

 

《對話流.腐女與她的男性友人》

瑪格莉特與羅索的場合
  「我畢生的夢想,就是收到你親手畫的羅索總受本啊!」
  「……不是和妳兒子一起生活嗎?」
  「已經實現的叫目標,還沒實現的才叫夢想嘛。」

C.C.與泰瑞爾的場合
  「不要再對著我畫了。」
  「對不起!再一下就好!」
  「反正妳畫的我和真的我完全不一樣,為什麼妳不自己腦補就好了還要纏著我?」
  「我是在認真取材啊!等等,泰瑞爾你的意思是你願意幫忙擺POSE嗎?這樣現實就會和畫面一致……」

雪莉與庫勒尼西的場合
  「為什麼我每次都要看宣傳網站才知道妳有出本?」
  「我畫的CP你沒興趣。」
  「可是我只是想看妳畫的圖嘛,而且我可以幫妳擺攤。」
  「可是我不想給你看。還有我是寄多妮妲的攤。」

多妮妲與梅倫的場合
  「你為什麼要把我送你的本拿去墊泡麵!你知道那是我花多久的時間畫的嗎?啊?你不覺得這種糟蹋少女心的行為很過份嗎!」
  「妳不覺得送本人自己的R18觸手總受本更過份嗎。還有這算哪門子少女心的產物。」

 


 

 

《雷擊!》

  「是十萬伏特還是天之破?」

  「什麼?」

  聽見聖女之子突然丟出兩個莫名其妙的名詞,正在院子裡晾衣服的艾伯李斯特只得一臉茫然地回應,一邊將剛洗淨的衣物掛到曬衣繩上。

  「就是雷擊啊,」聖女之子隨手拿起一根衣架,比手畫腳地說,「如果是你自己發電就是『十萬伏特』,如果是召喚閃電『轟--』的打下來就是『天之破』嘛。」

  原來是問這個。艾伯李斯特將聖女之子奪走的衣架拿回來,順手拎起對方的衣領,將自家大小姐連著衣服用兩個夾子固定在曬衣繩上,「我不會發電。」

  「那就是像天之破囉?」聖女之子跟著周遭的衣服隨風晃動。

  「當然不是,」帝國騎士推了推眼鏡,「怎麼想都是『去去,武器走』。」

  「啥?」

  這下,換聖女之子一臉疑惑了,她盯著眼前的黑髮男子,用十分質疑的口吻發問:「艾伯你還不如說是『薩喀爾』咧,這跟『去去,武器走』有什麼關係?魔杖又不會發電。」

  艾伯李斯特繼續將衣架穿過衣物的動作,理所當然的回應:「攻擊成功時破壞對手的手牌--也就是說,達到跟繳械咒一樣的效果,當然是『去去,武器走』。」

  「喔喔喔,我懂了!這樣深淵算是『疾疾,護法現身』嗎?」

  「可能。」

  「這樣Lowball是什麼?」

  「……不知道。」艾伯李斯特沉默了一下,把最後一件衣服掛上曬衣繩,又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回應:「他可以當麻瓜。」

  「可愛的麻瓜。」聖女之子說。

  「嗯,可愛的麻瓜。」她的戰士附和。

  對談結束,艾伯李斯特回到宅邸裡繼續打掃,聖女之子依然在曬衣繩上吹風。

 


 

 

《暗房管理人》

  「資遣--?!」布勞不可置信地看著弗拉姆遞給他的公文,白紙黑字的是炎之聖女本人的筆跡無誤,上頭的每一個字他都看得懂,可是當那些字傳遞至大腦中時卻像是訊號接收錯誤似的難以理解,「怎麼可能……怎麼會……我管了這麼久的暗房,聖女大人居然要把我開除?!」

  紫衣侍僧頹然坐倒在暗房唯一的一張椅子上,連手中的弗拉姆不小心被自己掐到昏厥都沒發覺,他抬起頭來,金眼環顧工作已久、比聖女之館更像家的暗房一圈--昨天才打過蠟光可鑑人的地板,每天都被略有潔癖的他掃得乾乾淨淨;連往尚未甦醒的戰士們所在地的出入口,同樣被他以手寫名牌分門別類;沒半盞燈只有搖曳燭火的昏暗空間,燭台上也從不會有多餘的蠟油滴落。

  一切的一切都如此完美,全都是他細心整頓的結晶。

  「開什麼玩笑--我都已經做了五年了……居然要讓梅倫取替我的位置?在五週年慶的時候裁員?」

  布勞使勁搖晃著口吐白沫的弗拉姆咒罵,最後「唰」地推開椅子站起身,弗拉姆和資遣公文都順勢掉到地上。

  「難道我之後得和梅倫交換工作?開什麼玩笑!在大小姐面前賣萌耍廢打個滾那種事才是梅倫該做的啊!叫他管暗房?開什麼玩笑啊!扣押戰士不讓大小姐抽到、看大小姐被我欺負到咬牙切齒的表情,這才是我的天職!我手上唯一能拿來威脅大小姐的把柄居然就這樣沒了!」

  布勞焦躁得不停來回踱步,無意中踩了弗拉姆的翅膀好幾下都沒知覺,「開什麼玩笑」這幾個字一分鐘內就吼了好幾次,「而且我完全可以想像,如果是梅倫讓大小姐抽到妖魔指南針,那她肯定喊幾聲『梅倫好可愛』就完全不在意,連罵都不會!連憤恨都沒有!這樣我看大小姐惱怒模樣的機會不就徹底被剝奪了嗎?」

  少年侍僧如演講般滔滔不絕地抱怨了數分鐘,又看一眼他心愛的暗房--他的一切、他的所有,竟然要在不到二十四小時之後拱手讓人?

  太不合理了!太過份了!簡直就像在公司待了十年爬到高位,結果有一天董事長的兒子返鄉歸來,就立刻叫自己滾蛋然後讓富二代接手一樣!簡直混帳!這到底在開什麼玩笑啊?!

  布勞頓時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粗重,甚至微微喘不過氣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實在太大了。

  他站在原地思索片刻,最後喃喃唸道:「……很好,就這麼辦,我決定了,」布勞一彈指叫醒了昏死在地的弗拉姆,在對方意識尚未清明前遞給牠一包炸彈,「弗拉姆,去把暗房……不,把暗房門口的走道炸掉,不要炸到我的暗房。然後去拿蠟筆跟油漆還有拖把過來,去。」

  小牙仙飛走後,布勞隨便拿起一支蠟燭在暗房沿路滴了一圈,又踢翻位在角落的垃圾桶,順便把庫存的超時空沙漏全部砸個精光,再把魔女秘藥統統倒在地上,最後又將通往未甦醒戰士出入口的門鎖全部用白膠黏住、名牌也故意亂貼,等到弗拉姆回來之後再拿油漆把烏漆抹黑的暗房潑成五顏六色加上拖把亂畫,順便吩咐牠自己拿蠟筆到處亂塗鴉去。

  他決定留下一大堆爛攤子,讓梅倫做不到三天就自動請辭!

 


 

 

《獸耳即正義》

  梅倫露出了狐狸尾巴。
  並非諺語,而是字面上的意思。毛髮蓬鬆的尾巴從襯衫下露了出來,軟趴趴的垂在床沿,侍僧的褐髮上還頂著同色的狐狸耳朵。
  原本艾伯李斯特以為是這傢伙不知從哪弄來的情趣用品,仔細一看似乎是真的。他試探性地摸了狐狸耳朵,還在睡覺的梅倫貼著他的掌心蹭了兩下。
  既然這是個連人偶都能感冒的星幽界,一覺醒來長出獸耳似乎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好癢。瑪爾瑟斯半瞇著睡意濃厚的眼,不知道什麼毛絨絨的物體掃到他臉上,害他癢得想打噴嚏,迷迷糊糊的就醒來了。
  「這是什麼……」他打了個呵欠,輕輕捉住雪白的長條物,是繩子?瑪爾瑟斯往這玩意兒的尾端看去,赫然發現這東西竟連在仍沉睡的路德身上。
  他好奇地伸手一拉,下一秒就被猛然驚醒的花店老闆賞了個大巴掌!

  剛起床的布勞發現自己頭上對了一對獸耳,身後也長出了尾巴,水滴般的橢圓形,還有幾圈條紋。
  應該是狸貓吧?他想。
  他甩了一下尾巴,動了動耳朵,確認這些東西真的連著自己、也不會造成妨礙後,便著手改造他紫色的西裝褲,免得因為多了條尾巴而無法順利著裝出門。
  比起身體變化,先去做早餐還比較要緊。

  「啊啊…有沒有人看到我的熊皮……」

  畢雷亞毫無反應,就只是個畢雷亞。

 

 


 

 

《梅倫的屁屁讚》

  「艾伯,梅倫的屁屁摸起來很軟Q嗎?」聖女之子詢問身旁與她坐在同一張沙發上的帝國騎士,後者睨了自家主子一眼就繼續盯著電視螢幕。
  「為什麼要問我?」
  「因為梅倫又不讓我揉他屁屁,只好問你了。」
  聽聖女之子說得理所當然,艾伯李斯特忍不住轉過頭來,面無表情地說:
  「我為什麼要告訴妳?」
  「你是艾伯欸,怎麼可以不告訴我。怎樣啦他的屁屁是不是柔軟有彈性又好吃拍下去還會ㄉㄨㄞ ~ ㄉㄨㄞ ~ ?」
  「我不想理妳。」
  「說嘛說嘛說嘛--」
  「不要。」
  「所以你知道可是你不告訴我。」
  「……」
  「你忍心讓你家大小姐因為無法滿足求知慾痛苦而死嗎!」
  「……」
  不在場的某侍僧正在洗澡,渾然不知浴室門外有兩個人正在討論他的下盤。

  隔天。
  聖女之子醒來時,發現自己被埋在宅邸外頭的舊衣回收箱中。

 


 

 

《炸豬排》

  聖女之子頭上頂著一碗豬排蓋飯。豬排裹粉油炸過的表皮金黃酥脆,散發逼人的香氣,每片肉至少都有一個指節的厚度,從切面的紋理即可判斷出這肉肯定是柔軟有嚼勁,堪稱豬排界的極品。

  當梅倫在書房閱讀時,頭上頂著豬排飯的聖女之子在旁邊走來走去。

  當梅倫陪奧蘭玩丟球球時,頭上頂著豬排飯的聖女之子在旁邊繞來繞去,就算被球砸中也沒有讓豬排掉下來。

  當梅倫準備進浴室洗澡時,頭上頂著豬排飯的聖女之子在浴缸裡游泳(還套著泳圈),然後被梅倫拎了出去。

  當梅倫打算上床睡覺時,頭上頂著豬排飯的聖女之子就坐在床邊,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瞧。
  梅倫終於受不了了,他對他的主人問道:「妳在做什麼啊?」

  「我想看你吃炸豬排。」
  「我說過我不想吃。」
  「所以我在讓你跟炸豬排培養感情啊!」聖女之子一臉認真地說,「只要你們朝夕相處,日久生情,想必你肯定能體會到炸豬排的美好,跟它成為朋友然後吃了它的!」
  「……我不覺得。」梅倫已經懶得吐嘈人才不可能跟炸豬排變成朋友、而且成為朋友之後把對方吃掉根本超獵奇這件事了。
  「梅倫,你知道嗎,」聖女之子握住侍僧的手,在後者說出「不知道」時說下去:「我小時候看的卡通裡面有一個天婦羅人。」
  「什麼?」
  「天婦羅人,應該是吧,其實我不太記得了,反正就是頭是碗公的人,是正派角色。大概是村民A的等級。」聖女之子解釋,「是頭是碗公!不是頭上頂著碗公,這兩個不一樣!」
  梅倫沒有反應,聖女之子繼續道:「我小時候好像覺得那是所有的食物人裡最好吃的,我想吃吃看。你知道嗎?他的腦袋可以打開,裡面就是餡料了,然後還可以吃!怎麼想天婦羅都比麵包跟吐司好吃吧,啊,不過我覺得咖哩麵包比紅豆麵包好吃。」
  「好,天婦羅人,然後呢?」
  「所以我把豬排頂在頭上,假裝成豬排飯人,因為我成為了豬排飯人,你應該要很想吃炸豬排才對!」
  「……喔。」
  「細菌人都會想吃掉這些啊!」
  「我又不是細菌,還有我覺得妳肯定有哪裡記錯劇情了吧?」
  「不管啦!」聖女之子頂著豬排蓋飯抬起頭來,「你就吃一口嘛!看這豬排炸得多麼美味,保證咬起來肉塊扎實、有嚼勁而不膩味,不過油也不過鹹,堪稱特級豬排啊!」她不知從哪拿出一只袋子,說道:「你看,我還準備了咖哩醬!很好吃喔!」
  「妳是豬排店的堆銷人員嗎?」梅倫無奈,「還有,被妳頂在頭上那麼久,它早就冷掉不好吃了啦。」

 


 

 

《咖哩飯》

  褐色咖哩醬淋在粒粒分明的白飯上,香濃的醬汁中除了牛肉塊之外,還有燉得恰到好處的馬鈴薯以及胡蘿──「不要胡蘿蔔。」

  梅倫將咖哩飯中的胡蘿蔔全數撈起,丟到一邊的空盤上。

  路過的凱倫貝克順手拿走那盤胡蘿蔔,在發現餐桌對面的聖女之子不曉得發什麼瘋、正架著一台攝影機瞄準默默吃咖哩飯的梅倫後,非常順手的在梅倫頭上比YA或其他亂七八糟的手勢搶鏡頭刷存在感,沒多久他就被吃咖哩飯吃到一半的梅倫肘擊。

  「妳在幹嘛啊?」走到攝影機旁的凱倫貝克對聖女之子問,後者以理所當然的口吻回答:

  「把梅倫吃咖哩飯的樣子錄下來啊。」

  「所以說幹嘛做這種事啊?」

  「因為我想看梅倫吃咖哩飯,這樣我就能隨時隨地都看到梅倫吃咖哩飯了!而且你不覺得被梅倫一吃好像咖哩飯都高級了起來嗎?」

  「不覺得。」

  短暫的交談結束,凱倫貝克離開廚房,幾分鐘後他又回來了,梅倫瞪向在他身後擺出演奏架勢的小提琴家:

  「你跑來這裡拉琴做什麼?」

  「大小姐不是在錄影?我要讓她把自由完美的琴聲錄下來呀,雖然要用你這傢伙吃飯的樣子當我的MV影像是有點浪費我的琴藝啦。」

 


 

 

《ASK:只有一個人能活著離開》

  「我是惡魔,你是人偶,都不是人,所以都能活著出去吧?」
  「我是人偶,你是惡魔,都不是人,所以兩個都活不了吧?」
  梅倫與凱倫貝克異口同聲地說,他們互看意見完全相左的對方一眼,而後不知誰說了:「反正我們早死了,這種問卷設計一開始就有問題。」

 


 

 

《沒有冷氣?吃我的灑水器啦!》

  「昨天壞掉的冷氣?我丟了。」
  聖女之館中的工程師們個個提著工具箱,全副武裝地來到昨天吹太久導致報銷的冷氣前報到,孰料連點殘骸都沒見著,接著他們詢問昨日負責打掃一樓的布勞,便得到上述回應。
  「丟了?!開什麼玩笑!你這雜碎去年前年每次開冷氣都在那邊碎碎唸一週只准開幾小時,我就覺得夠煩了,今年居然直接把它丟了!?」
  羅索把自己的工具箱重重放到地上,一副要從裡頭掏出喪鐘來殺人的模樣,瑪格莉特則是問道:
  「為什麼要丟掉?應該還沒到完全不能修的地步吧?難道你想買新的嗎?」以布勞的摳門程度,這實在難以想像。
  「還是要叫我們做新冷氣?」C.C.跟著問道,隨後她又皺起眉來,「可是目前似乎沒有把一台冷氣從無到有做出來的材料……」
  泰瑞爾猜測道:「電費問題?」
  布勞點頭,斬釘截鐵地回應:「你們知道你們不只吹到冷氣壞掉,還吹到電費暴漲嗎?把它丟了就是避免你們修好它讓電費繼續飆高,今年都不准吹了。」
  「開什麼玩笑啊--我今天就要拆了你這尊人偶--」

  工程師們與紫衣侍僧的對話到此結束,而只有二專的羅索當然是殺不了手拿四專的布勞的,最可惡的是泰瑞爾還幫忙補了他一刀。總之,今年的夏天似乎不會有冷氣相伴了。


  「哇,梅倫你的頭在冒煙耶。」
  聖女之子戳了戳癱倒在房間的磁磚地板上散熱的梅倫,後者有氣無力地回應:「因為過熱了啊……」
  下一秒,褐髮侍僧就感到冰涼的液體淋到頭上,驚見聖女之子竟拿著澆水器對準他的腦袋,「妳幹嘛啊?!」
  「幫你散熱呀,」聖女之子理所當然地說,「我都會幫筆電灑水喔。」
  「……隨便妳啦。」
  沒多久,熱到快中暑但不會冒煙的艾伯李斯特也趴到梅倫旁邊,聖女之子順便幫他澆水。接著,庫勒尼西也來了,然後是路過的多妮妲、瑪爾瑟斯、史普拉多……
  「這樣來回澆水也太累了吧!你們是含苞待放的種子嗎!」聖女之子放下澆水器,靈機一動地說道:「我想到了,布勞不准你們裝冷氣又和火焰阿罵勾結讓你們買不到新冷氣的話,那我們改裝灑水器不就好了嗎!」


  於是,梅倫把大小姐夾在腋下前往工程師小間,和泰瑞爾提議,然後被粉髮工程師一秒駁回:
  「我反對在室內裝設灑水器。」
  梅倫沮喪地垂下冒煙的頭:「噢,好吧。」
  「但是可以裝在院子裡。」
  「耶!」


  當一個下午過去,掃完地曬完衣服煮完晚餐卻沒見任何人來享用的布勞,這才注意到屋子裡的人都不曉得跑哪兒去了。
  難道是因為沒有冷氣,所以集體中暑了嗎?他有點忐忑不安地想著,找遍整個大宅後來到了庭院,這才發現所有人竟都在這玩潑水遊戲!地上那堆灑水器是怎麼回事!?以前不是都用人工澆花的嗎!
  離大門最近的泰瑞爾對瞠目結舌的布勞解釋:「因為你說不要冷氣,所以我們做了灑水器。」
  「不……可是……電費……唉,」布勞嘆了口氣,單手掩面:「……我們明天去買新冷氣吧。」

 


 

 

《胳肢窩》

  大小姐最近在梅倫的腋下定居,不管梅倫去到哪裡、在吃飯或是看書,無論做任何事都將大小姐夾在他的腋下。

  「你幹嘛一直夾著大小姐啊?」

  某日,梅倫夾著聖女之子參與布勞、凱倫貝克、泰瑞爾、奧蘭等人舉辦的例行性茶會時,小提琴家忍不住對魔術師問道。

  被談論的小人偶抬起頭來,一臉得意地大聲說道:「哼哼!你很羨慕對吧!」

  「啥?」

  「全部的人裡就只有我!可以罷佔梅倫的腋下!」聖女之子驕傲地挺起胸膛,而夾著他的梅倫則是一臉習慣到完全不想多說的神色,自顧自地喝茶,「你看艾伯跟尼西能被梅倫夾到腋下嗎?不能!你看看,只有我!的體型是能被梅倫帶著走的,就連小公主都沒辦法被夾進梅倫的腋下!羨慕吧?你很羨慕對吧凱倫?」

  凱倫貝克不屑地回:「誰要羨慕這種事啊,一天到晚待在那種地方妳小心有狐臭。」

  「你說誰有狐臭啊?」
  「梅倫才沒有狐臭呢!梅倫的胳肢窩每天都有洗香香!」

  褐髮侍僧與他的主人同時說道,接著後者又轉向在場的其他人:

  「你很羨慕吧!屁屁!」小人偶對默默吃幸運餅乾的泰瑞爾一個勁地炫耀,「像你是沒辦法被梅倫夾在腋下帶著走的喔!一定羨慕死了對吧!」

  粉髮工程師冷靜地回應:「我沒有興趣。」

  「少來了!我知道你只是悶騷而已!」聖女之子一點都不在乎泰瑞爾那彷彿像是關愛精神病患的眼神,轉頭對大棕熊說道:「怎麼樣?奧蘭?是梅倫的腋下喔!你想要對吧!你一定很想要被梅倫夾在腋下帶著走沒錯吧!」

  「唔,好像……」

  「我就知道你很羨慕!」聖女之子截斷奧蘭的話頭,自顧自地下了結論:「可是我是不會分你的!就算梅倫還有另一邊的腋下也不分你!因為梅倫的腋下是我的!」

  聖女之子昂起頭,做出宣誓:

  「只有我!能霸佔梅倫的腋下!」

  布勞替泰瑞爾斟了第二杯茶,望向自家同事:「現在讓大小姐吃藥還有救嗎?」

 


 

 

《嬰兒演習》

  梅倫睡覺時,聖女之子躺在他的床上;梅倫吃飯時,聖女之子躺在他的椅子下;梅倫看書時,聖女之子躺在一邊的地上;梅倫要去洗澡時……他終於忍不住了,對一臉想去躺在浴缸裡的主人問道:「妳在幹嘛啊?」

  「我在做嬰兒演習。」聖女之子仰躺在浴室門口的腳踏墊上,用認真的表情說出一如往常的蠢話:「我覺得你應該學習一下怎麼照顧嬰兒,梅倫。」

  「嬰兒才不會這樣跟來跟去,」侍僧蹲了下來,「妳比較像陰魂不散的屍體。」

  「太失禮了!難道梅倫會幫屍體餵奶唱安眠曲換尿布嗎!」

  「……我也不會幫妳餵奶唱安眠曲換尿布的。」

  「我現在是一坨嬰兒。」小人偶重述她的角色扮演遊戲,也不管這個量詞有多詭異,「我是一隻剛吃飽的嬰兒,你應該要幫助我消化肚子裡的食物。」

  梅倫無奈地戳了軟癱在地的大小姐兩下,「好吧,我現在要幹嘛?」

  「你去找艾伯過來在我面前接吻,讓我當主食。」

  「……妳不是說妳是吃飽的嬰兒嗎。而且才沒有這種嬰兒食品吧。」

  「好吧,那你可以幫我拍背幫助消化。」

  褐髮侍僧百般無奈地將聖女之子拎起,敷衍地拍了兩下對方的背脊後,下一秒便得到一聲「嘔」!乳白色的液體從聖女之子口裡吐到他身上,嚇得他差點直接把人丟掉。

  「妳在幹嘛啦?!」

  「當然是吐奶啊!身為一名嬰兒,會吐奶是很合理的!」

  「為什麼妳會有奶可以吐啊!」

  「因為我想看梅倫被嬰兒吐奶只好以身作則啊!」

  「妳的成語完全使用錯誤而且文不對題!快停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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